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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岂不是将没法阻止那些鬼怪的入侵？”思思听到这里便忍不住说道。
“你把我们看得太弱小了。”齐煜看了她一眼，继续说：
“日神之力乃天地之首，即便日姬不存在，我们四大派中的日系高手也可以灭掉进入阳世的所有鬼怪。更何况那些深居炼狱的大鬼除非等待鬼门大开到一定程度才能从地狱深渊中出现，普通的小鬼虽可以通过鬼门缝隙不断渗入阳界，却惧怕羲和之力而不能久留，且它们的力量也并不十分强大，可以被我们逐一剪除干净。”
“你是说不用月姬的力量就可以阻挡那些鬼怪了？”
“正是，千百年间一直如此，我们以斩鬼杀鬼为生，而不再耗费力量封印他们。况且月系功法修炼的难度非同一般，极其需要天赋，普通人强行修炼容易走火入魔，终至化成鬼怪。”
闻言思思不禁暗自心惊，“我明白了，就好像远古时期那些鬼怪诞生的原因一样。”
齐煜点点头，“你很聪明，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使大部分人惧于修炼月系功法。八极门的功法是大部分武林人士修炼的根基所在，日系八级法门中也有一些月系的心法，否则无法成就日月伦常，阴阳之和，但我们绝大部分人都是以修炼日系功法为主。”
“可是我没有修炼任何月系功法啊？为什么你说我拥有月之力。”
看着陈思思那一本正经提问的样子，齐煜的神态愈发复杂，他欲言又止，最终轻描淡写的说：“思思，我这么说也只是猜测，我觉得你的力量过分阴柔，但也许那是与我修炼的方法对比而来。”
“我明白了，因为你修炼的都是纯阳功法，所以觉得我有些不对劲？”思思笑道。
她方才听齐煜那么说还有些紧张，毕竟鬼是从月系之力中产生的，她可不想练着练着连人都不是了。想想当初见沈涟漪那副惨白乌青的鬼样子，她还真有些后怕自己也步上邪魔外道。
齐煜点起一支烟，慢条斯理的抽了起来，在缥缈的烟雾中用一种诡谲的神态盯着她，直把她看得有些发毛。
“难道我真的有什么不对劲？”思思忍不住抱住自己，不安的搓着臂膀。
齐煜默不作声，半晌弹了下烟灰，低沉暗哑的声音说道：“思思，这段时间除了我曾在虚拟实境里教你的那些功法，你还练过其他的吗？”
齐煜一时无法证实自己的猜测，只是想起她身上产生的变化就不能不让他暗自感到心惊。陈思思并不知道她所展示的是怎样一种奇诡力量，在齐煜以往的经验中，他从未见过有任何人可以用这种直接打开魂域的方式吞噬掉一个鬼。
如果他的猜测没错，这属于月系法门中早已失传的“炼”门法诀，与八级法门中的斩鬼焚鬼之力不同，“炼”即“炼化”之力，是月系法门中极难掌握的秘诀。
不要说用普通人的魂域囚禁一个鬼了，还要将鬼整个通过丹炉炼化成自我力量，从而提升魂域的强度，这几乎难如登天。像陈思思这样六脉未开全的普通少女怎么会拥有这样奇诡的天赋？齐煜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在齐煜如炬的目光注视下，陈思思只觉得自己内里无论什么事都不可能藏下来，她有些游移不定的说：“也许……你听说过《香妩功》吗？”
“你说什么？”齐煜皱起了眉头。
“呃……就是《香妩功》，一个虚拟实境里的朋友教给我的，可是后来我也找不到她了。”
陈思思觉得以沈涟漪东躲西藏的状态来说，还是不要泄露人家的身份为好，但是她的确想知道这武功是不是造成了她现在状态的原因。
然而齐煜却只是回答：“没听说过，你把口诀背给我听听。”
“呃……我不记得了，我都是照着抄本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