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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心院中。
云姝静静的躺在宜程的偏房的卧室中,思儿一脸担忧的守在身边。
朝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额头上一直出着虚汗。
自云姝晕倒后,思儿和那一众奴婢便一路哭着喊着,背着云姝直奔宜程的竹心院了,当然还没忘记拖上她这个“罪魁祸首”。
回想刚才的一幕,朝歌只觉得奇怪,被撞了一下就莫名其妙的晕倒了?自己的杀伤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不一会,宜程和听雨进来了。
宜程前脚刚一进屋,思儿便扑上前去跪在宜程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少爷,少爷要为侧夫人做主啊!”
宜程望了望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的朝歌,心里安定下来,低头看着悲悲切切的思儿,说道:“怎么回事?”
思儿指着朝歌,道:“侧夫人跟少爷分别后,便去花园散心,却看到朝歌姑娘掉进花丛中,就叫奴婢前去施救,结果奴婢救了朝歌姑娘上来,姑娘不但不感谢侧夫人,还出言讥讽,最后竟上前把侧夫人推在地上,如今侧夫人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说着便泣不成声的哭了起来。
朝歌听罢,不禁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这说谎的能力都可以去写剧本了。
宜程听罢,越过地上跪着的思儿走到朝歌的面前,紧张的说道:“你掉到花丛里?可有受伤?”
朝歌立刻感受到了来自思儿怨毒的眼神,她笑着对宜程说:“没事。云姝晕倒了,你去看看她吧。”
宜程朝她点了点头,吩咐道:“听雨,去把大夫请来。”
思儿不死心的爬过去抱住宜程的腿道:“少爷,就是这个女人,是她要害死侧夫人的!”
宜程一把甩开思儿,轻飘飘的说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朝歌不可置信的看着宜程,宜程正满脸宠溺的看着她,跟那冰冷的口气相比完全判若两人,宜程对自己这般信任和爱护,是朝歌没想到的,定是幼时与他关系匪浅,只是怎么会忘得连感觉都找不到呢?
思儿听罢,眼神呆滞的跪在原地,不停的流着眼泪。
此时,大夫来了,朝歌一看,不正是刚进府时那个给看病的老大夫么。
那大夫隔着纱帐给云姝把脉,不一会大夫从厢房中出来了。
只见他拱了拱手道:“宜程少爷,这病恐怕老夫无能为力了。”
宜程一听,紧皱起眉头道:“什么?内人得到到底是何病症,连先生都无能为力。”
大夫低垂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一众仆从和婢女。
宜程会意,遣散了无关的仆从,厢房内只留下了宜程、朝歌、听雨和思儿四人。
老大夫摇了摇头道:“侧夫人症状如同熟睡,脉象只是时有时无,其他却与正常人一无二致,依老夫来看,侧夫人恐怕是中毒了。”
思儿听罢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夫,颤抖着说道:“侧夫人自入府中,一直都小心谨慎,吃食都是院子里小食堂做出来的,怎么可能中毒呢?”
大夫说道:“这中毒的来源恐怕还要细细追究,只是眼前侧夫人姓名危在旦夕,恐怕宜程少爷要另请高明了。”
宜程听罢,看了看纱帐中静静睡着的云姝,说道:“去把侧夫人今日吃过的东西都一一拿来给先生检查。”
他向大夫道;“辛苦你了,先生。”
思儿便随着那大夫一同出去了,宜程冷笑:“我倒要看看谁的胆子这么大,敢在我的院中下毒。”
出事至此,宜程从未认真瞧过云姝一眼,甚至连一句关切的话语都没有问,朝歌不禁叹了口气,看着宜程,说道:“那云姝怎么办?”
宜程转头看向朝歌,眼神又温柔了起来,笑道:“你放心,自有人来救她。”
随即,他转过身去对听雨道:“去给宫里传个信,就说云姝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