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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很想就这么将计就计。
要是她真的点头了，她不太清楚白檀还有几天好活的……
于是月含糊不清地摇了摇头，准备分散他的注意力，“不是……我、我不太懂……你怎么就怀疑到白檀的身上……我、我就不能为了朋友才会……”
“小月月，我说过的吧？”霍勒松开手，眼睛凝视着她，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ai到底不是人类，就算我再喜欢你，也不会因为这份喜欢……就什么都相信你。”
“……”
月感觉自己刚刚想说的话，都因为这么一句回答而打消了念头。
霍勒是认真的。
她第一次看到霍勒露出这种表情，仿佛之前笑嘻嘻的样子就是他与这个世界相处的方式和习惯。
而一旦到了关键时刻，面具早晚会摘下来，真实的一面如同苹果的内核，一口一口将好吃的部分吞食入腹，当看到这么好吃的苹果的内核原来长成这个样子，不免会让第一次吃苹果的人感到复杂。
就像霍勒现在的神情，明明是带着笑意的面容，但月就是觉得如果自己的回答或者反应不符合霍勒心中的预期，这个以为掌控了关键的疯子……
恐怕真的会做出一些令她后悔的事情。
何况，她是真心把白檀放在心上的，不管霍勒相信不相信。
“那不好意思，你除非把我的芯片打开，读取一下我的记忆盘，不然你也不知道我的心里到底在不在意白檀。而且，如果你真的确定了她是我的任务目标，你还会这样问我吗？”
月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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