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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轶岩大学专业是临床医学,一学就是八年制,等毕业年龄已经不小。两方家长催着结婚,既然谈了这么多年又暂时没有分手的打算,婚事被提上日程也是十分正常的。宋轶岩家是做生意的,家底还算厚,相比较着,顾婵娟这边就相对弱一些,虽不算势均力敌,可两个年轻人般配,其他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两个人都打算在a市工作,家自然是要安在a市。宋家父母的意思是全资帮小两口买套一步到位的学区房,顾家父母一想也不能全让宋家出钱啊,要不以后女儿说话不硬气,也要给钱。最后商量的结果是,两方父母给了一部分付了首付,宋轶岩与顾婵娟供房。
顾婵娟父母给的那部分钱,宋轶岩没拿来付房款,后来瞒着别人还给了顾婵娟,让她投资又买了套小房子。
离医院近的那处,小区叫美景园,是婚房。离顾婵娟上班近的那处,是公寓,面积小些。
一般,宋轶岩晚上值班后,会回婚房里补觉。但昨天不知为何一时脑热改了主意,多开车半个多小时,来到顾婵娟的小公寓里。
今天下了班,他又回到顾婵娟的小房子里,在楼下等电梯时候,看时间,顾婵娟应该还没走。
他用钥匙开了门,顾婵娟果然没去上班,在厨房里捯饬,台子上摆了不少碗筷、勺子和面粉,乱糟糟的。
“做什么大餐?”宋轶岩站在厨房门口看她。
顾婵娟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秀气的眉毛,“和你说了多少遍了,能不能不要突然说话。”
“土豆和鸡蛋放在一起?”宋轶岩走进厨房,继续保持好奇,“你打算做什么?”
“土豆饼。”
宋轶岩挑了挑眉毛,他解上衣的扣子,往外走,“给我留一份。”
宋轶岩洗澡出来,顾婵娟还在厨房,他进去看,“装进盘子就行了,用不着摆盘,反正都是要吃。”
“生活,要有仪式感啊。”顾婵娟嫌恶地推他的手,端给他卖相稍微好一些的那份。
宋轶岩闻了一下,又看了下松散的饼状,他说,“这和炒鸡蛋土豆丝有什么区别。”
顾婵娟十分不擅长做饭,就算婚后,她下厨的次数也不多,她很颓败,“我明明按照菜谱做的啊。”
公寓面积不大,餐桌是四人位,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吃早饭,这是很少有的。
“病人情况好些了吗?”饼不成形状,要用筷子才能吃到嘴巴里。
宋轶岩在家很少说医院的事情,原来他是常说的,可顾婵娟总嫌血腥,他简单地说,“还好。”其实那个病人的情况并不好,可能要高位截肢。
“你昨晚,”顾婵娟喝着牛奶,问他,“忙了一整夜?”
“前半夜就结束了,早上要查房,就睡在医院了。”
“哦。”顾婵娟不再问了。
她很少过问这么多,宋轶岩倒是好奇了,“怎么了?”
“没事儿。”顾婵娟抿出个笑,“要收盘子了,你还吃吗?”
“收吧。”
宋轶岩去阳台上抽烟,阳台上又添了几件小物件,看着清新可爱。他抽完了回卧室准备睡觉,顾婵娟站在镜子前正在扎头发,宋轶岩一时无聊,就坐在床尾看着她的背影,顾婵娟和结婚前没太大变化,腰肢仍旧细、屯和凶没有下垂的迹象……
顾婵娟在看镜子,同样看到镜子里的宋轶岩,猜着他可能在看自己。她匆匆扎好头发,整理了下衣服,“我去上班了。”
宋轶岩站起来,迎面抱住她的腰,使得她的后腰靠在梳妆台上。“你昨晚没睡好?”
“没有啊。”顾婵娟推他,“我走了。”
宋轶岩在她脖子里,重重吻了一下,“涂什么了,这么香。”
“什么也没有。”顾婵娟更用力推他的头,“别咬,要穿工装。”
宋轶岩不听,又啃了一下。
一直到开车去公司的路上,顾婵娟都十分的气不顺,心烦气躁得想要破口大骂。刚到公司大厅,就接到宋轶岩的电话,顾婵娟不想接,可这人十分的有毅力一直打,通了就明知故问,十分欠扁,“我说你怎么一大早上就给我气受,昨晚等了一个晚上吧?”
“……”顾婵娟没说话,微微咬牙。
宋轶岩心情不错,继续逗她,“我昨晚真有病人,要不今晚,你早点下班。”
顾婵娟呼出一口浊气,趁着周围没其他人,“宋轶岩,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婚姻有问题?”
“什么问题?”
“没有……仪式感。”
“只是身为丈夫的一次没尽义务,用不着这样上纲上线吧,上午,你拒绝我在先。”宋轶岩态度敷衍,“我们的频率,在正常范围内。”
“正常范围是什么?”顾婵娟今天格外的暴躁,“一个月两次?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宋轶岩稍微哑言,“也可以一周两次,只是咱们两个得有一个人调整作息。虽然我们还年轻,但来日方长。”他着重说了倒数第三个字。
“你随便。”顾婵娟不想在电话里,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你是不是例假提前来了?”
看到有同事过来,顾婵娟恨恨地挂了电话。
同事看着她眼睛下的一片暗沉颜色,“怎么了?没睡好?”
“有一点失眠。”顾婵娟避重就轻地回答。
手里的手机一直蜂鸣着响,有同事在,顾婵娟不能不接,“嗯,我刚到公司,有事情吗?”
宋轶岩咦了一声,“你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好了。”他自顾地说,“我想了想,一个月四次吧,你觉得呢?”
顾婵娟含含糊糊地应,侧着身子听,想让宋轶岩赶快挂了电话。
“你周围是不是有其他人?”终于,宋轶岩发现了她的异常。
“嗯。”顾婵娟以为他会赶快挂了电话。
宋轶岩不挂,反而变本加厉,“四次是不是不够?要不五次?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