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违约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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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外,结局就像早已经猜测到的那般,朱逮兵在成功躲避开胸口与额头的攻击后,最终没能闪开第三处攻击,被普安的长矛贯穿肩膀,整个人更被他直接横挑而起,化作旗杆被举了起来。鲜血如同喷泉般急涌而出,顺着矛杆奔流而下,血猩恐怖。
普安没有再度为难朱逮兵,在刺中对方并挑起之后,直接用力横扔出去,像对待死狗般丢回对方的阵营,留待对方人员救治。
对于战争来讲,这已经算是最大的仁慈,因为他放过了对方,没有直接索取对方的性命。
现场的激烈打斗已经完全颠覆了人们对战争的认知,不能单用一个惨字来形容,直到现在,战争其实还可以有仁慈的一面,而非一定要分出生死。
普阳的注意力没有过多的集中到战场上,他的全副心思大部分都在巫雨华的身上,由始至终这位修真者都是他最大的隐忧与目标,只有解决了他,问题才会迎刃而解。
毫无疑问,巫雨华是此战的关键节点与意外,无论双方委派出战的人员结果如何?最终只要巫雨华不认同,战争将仍然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焚毁一方为止。这与普阳想要的结果不符,他不能容许这样的情况发生,那怕是千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行。
他处处小心提防着他,包括所有的诡计与对策大多是为他设定,占重比例已经超过百分之六十,即使如此,也怕唯恐不及,稍显不够,会出现意外。
毕竟,对于修真者的认知,普阳就像一张白纸,完全毫不知情。所有资料,大多都是道听途说得来的,自己完全没有见识过修真者是如何战斗的?就像自己踏进了一处新天地,对里面隐藏的未知杀着与危机毫无所察?只能靠去揣测,推敲,这无疑才是最大的恐惧与惊吓。
以战争为例,自己方人员对敌方人员一概不知,如何去战?如果自己出战的是十人,而对方是一万人,这又如何打?不如说让人直接去送死更好一些,这样反倒显得更贴切,更符合实际。
事情便是如此,普阳对巫雨华的情况一概不知,无论是对方的功法、武器、战技、还是杀伤力、攻击力范围的远近等,这些全是空白,就连得到的消息也全都是道听途说,由他人所述。而对方是否隐藏有一些大威力的杀伤类武器?也是不知,对情况的不了解,就好像盲人摸象一般,一切都是靠猜测,这对于战争无疑是最坏的恶果。
时间没能让双方的交战步伐止步,或者停下来,很快进入到第二场决战。
对于两村的士气,垣海村稍显低落,不复先前的盛气凌人,有点闷闷不乐,给人的感觉如同输不起。普田埇村则不然,士气高涨至极,人人斗志激昂,如同初升的朝阳,气势如虹,直冲天际。
踏!踏!踏!
一阵错动而杂乱的脚步声从垣海村的列队里发出,很快从中空出了一条通道,将隐藏在队列里的巫雨华让了出来,似乎下一战便是他出手,才特意让出一条道。
巫雨华出场的风头有点大,排场功夫做得很足,如同天皇老子般,很夸张。垣海村对于他可算是给足了面子,比对待自己的父辈更显恭敬,就像宝贝疙瘩般,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巫雨华没有骑马,只是徒步而行,缓步上阵,仿佛不屑于用到它,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感觉。
如果有细心的观众对巫雨华的步伐进行丈量,定然会发现他所走过的每一步之间的距离都是相等的,几乎能精确到零,用差距不大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他的出场,如同闲庭信步,到处游山玩水的贵公子,不像是一位即将上场征战进行厮杀的士兵,他底气十足,已经达无视全场所有人的境地。
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过。对方明摆着耍奸,不按约定出牌,你能如何?
普阳倍感意外,对方是否显得急迫了点?第二战便派巫雨华上阵,连多战一场都没隐忍,早早便用上巫雨华这张王牌,是害怕输掉了比赛吗?显然不像,更像是不想继续玩弄下去,想尽快了结此事,将事情敲定,成为板上钉钉的事。
“你们还能再蛮横,再无耻点吗?说好的话马上就能出尔反尔,如此的无信与畜生何异?早前约定的只许委派本村人员上阵对战,现在才刚输一局就反悔,是不是太霸道,太不讲道理了些?”
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用怒不可遏的咆哮之音发出,犹如狮子在吼叫,让全场闻者皆颤。
静!现场很静!整个战场突然出现了冷场,几乎静得落针可闻。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地面有点泥泞,稍显湿滑,小草的嫩芽上面被薄薄的一层小水珠覆盖着,如同盖上了一层棉被,很白,很柔,很软。正随着小草的轻摆而晃动,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吼音震落,滑到地面上,化作涓涓细流,流向远方。
“哈!哈哈!真是好笑与幼稚,我们就反悔了怎样?你能耐我们何?再说巫先生也不算外人,他是我前天刚结拜的异姓兄弟,完全算是本村人,难道这样你们也不服?”
冷嘲热讽的讥笑声从村长朱友佳的口中脱口而出,道不尽的轻蔑与鄙夷,里面充斥着浓浓的嘲笑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