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太爱吃肉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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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般惊讶?”摸着付宁发烫的脸颊,容卿笑意顿起,“阿宁,其实你知道的,对不对?”手指重重地按了下她饱满红润的双唇,这一微痛让她缓过了神来,“我是阿羽的大哥,居然对你动了这样的心思,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屑呢?”双手穿过她的双臂,把她扣在怀中,微微叹息。
付宁低头盯着地面,坐在他的双腿上,尴尬地无法动弹,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怎样的心境,对于容卿,她或许或许
“大哥,我自己走。”她怕这颗平复了的心再次狂乱起来。
“你方才脚崴了,我抱着你吧。”
她脸蹭地红了,说不出话来,容卿满眼温柔地抱着她出府,亲自看着她上了马车,而后卷起了她耳边的碎发,轻声呢喃:“阿宁,我是认真的,你可别想逃。”
之后的事,她也记不得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当时好似生在云端,晕晕乎乎的,回去后也是好半天才恢复了过来。摸摸滚烫的脸,忽然觉着自己太过没用了,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到了容卿面前怎得就这般羞涩呢?
叹了口气,唤来了冬城,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现下还是这个少年能让她安定了下来。看着他憋屈想推开又不得的模样,她大笑出声,捏捏他红红的脸,顿时心情明朗了。接着看起了堆积成山的竹简,要整理这些杂乱无章的东西,想想都觉得头疼。
天色渐晚了,付宁伸了个懒腰,随口问道:“阿烨可回来了?”冬城摇摇头,她疑惑地蹙眉,这些天来阿烨都是早出晚归的,她劝了几天也是无果,“去门口看看,若再不来,那就去宫里打探打探。”话刚说出,她把冬城叫了回来,摆摆手,“算了。”
其实前几日容卿已把打探来的消息捎了过来,说是阿烨和太子走的过近,恐有连成一起之势,还言辞委婉地让她警惕些,毕竟太子为人捉摸不定,还是小心为好。付宁当时只劝说了几次,没想到阿烨居然什么都没听进去,她放下了手上的竹简,准备亲自去门口等着这臭小子!
此时在宫里的付烨咳嗽了一声,把喝了一半的酒都吐了出来,有上前柔柔地来帮着他顺气,他冷冷瞪眼,只好躬身退了出去。再拿起酒杯时,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付烨连想都不想用就知道是谁,举起酒壶,亲自倒了一杯,递到那人面前。
一只修长的手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面无表情地赞道:“不错,知道伺候人了。”付烨继续喝着,瞥到了脚边那件镶边黑色锦袍,慢慢抬头看着太子一拂衣角,学着他的样子坐在地上,举止之间,自然大方,若不是看着太子那太过邪魅的脸庞,倒真觉是个如玉美男。
“为殿下效力本就是微臣的职责。”
“为本宫效力?”君琰抄起酒壶,一手搭在膝上,懒懒地靠在案几上,眯起了漆黑深邃的眼眸,“本宫怎么听说,你在滥用本宫给你的职权呢?”晃了晃快空挡的酒壶,立刻躬身上前把新的酒壶递上,他动了动身子,正好露出了他那只翠绿的蛇形耳环。
太子指的是何事,付烨是一清二楚。他的确利用职权处理了一些人,不过那些人正是在集市上狂放厥词中伤阿姐的,那日他已经起了杀心,不过是没找到下手的机会罢了,现下正好他们撞了上来,又如何会放过?
他笑笑,天真地扯着嘴角:“那些人,其实殿下早就想动手了,微臣不过是替殿下效了犬马之劳罢了,殿下着实不需这般客气。”再说,那些人和高家都有关系,太子本就是不会容忍的,他这次只不过是钻了个好空子。
君琰若有所思地凝着他,这个付烨小小年纪,手段狠起来是真狠,那些人虽说和高家有关,但究其原因不过是他们祸从口出,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个付烨护姐心切,抓到了那些人的把柄后就了断了他们,君琰是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不过倒是对他的阿姐有了一丝兴趣。
若没记错,那人是叫付宁。
在宫宴上见过,是个美人,他喝了口酒,正想着什么时候尝尝那人的滋味,这时,阉奴轻声通报,说是太子妃在宫门外等候多时,请求觐见。他随口嗯了声,阉奴扯着嗓子喊道,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红衣的美艳女子款步而来。
“殿下。”酥酥软软地唤着,君琰对此只淡淡蹙眉,不作多响。
其实太子妃高岚美貌异常,寻遍君临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美人来,只可惜君琰并不上心,就连她的寝宫也懒得踏入。高岚讨了个没趣,不由转向了君琰身边的少年,嗯,看着挺漂亮可口的。在宫中得宠的奴隶脖子上不必扣着项圈,只在脚上带着足环即可,现下还看不出什么,高岚笑着就问:“殿下这是”
君琰顺手摸摸付烨的脑袋,说道:“这是我的男宠。”看得她一脸震惊,“怎么,想要他?若你喜欢,本宫可以割爱。”付烨不语,只管自己喝酒,知道现在太子在兴头上就不去打扰,冷冷地瞥了眼太子妃,觉得这女人真是笨得可以了,难道风风火火地赶来就是为了这些?
“殿下说笑了,既然是殿下的男宠,臣妾又怎好讨了去?”高岚坐在了他身边,细声道来,“殿下,臣妾要和您说个事情,前几日哥哥已经上了折子,说要回边境守着,殿下怎么就不允了呢?莫不是哥哥做错了什么事情?”
“爱妃多心了。”捏捏她的脸,君琰勾起了唇角,可眼底却无丝毫的笑意,“本宫留着将军自是有用的,君临城中多有暴奴,本宫需要将军的一臂之力,怎么,难道将军不愿?”
高岚尴尬一顿,语笑嫣然:“怎么会呢,臣妾不过觉着奇怪多嘴问问,哥哥能为殿下效力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愿?”缓缓起身,行了个礼,“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挪了几步,她还不时地回头望了付烨,眼眉高挑,是风情万种,转头时,还抿起了嘴角,那个孩子真不错,很合她的口味。
待高岚离开后,付烨才开口:“殿下,高家不笨嘛。”
“嗯。”他应了声,微微蹙眉,神色凝重。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平衡君临城中贵族的势力,为的就是防止哪一天贵族的地位越过了王室。君家并非生而为君,而是与容白两家联手一起推翻了昏君,而当时白家叛变后惨遭灭门,容家吸取了教训这才收敛锋芒,但其影响还在,是诸贵族中唯一一个享有世袭侯爵尊荣的家族。
君琰有意扶持高家,所以高家才出了个太子妃和那个名震天下的一等将军。只是,高家人颇为谨慎,高修早早就上过折子,表示君临太过奢靡,他还是对边境有割舍不开的情感。
他把人留在君临,高家人自然闻出了别的意思,而今日高岚前来,就是来打探他的口风的。
“不过殿下想要整垮高家也不是没有办法。”付烨笑着插了一句。
“本宫明白。”他勾了勾手,一旁跪着的起身取来了一个盒子,盒子里的不是别的,而是他的宠物绿蛇。伸手过去,任凭那条如手掌般长的小蛇攀爬在他白皙的指尖,衬得那抹绿色鲜艳而诡异。缠绕了几圈后,仰着蛇头,嘶嘶地朝着付烨吐着信子,他哈哈大笑,带着股邪肆的味道,“这小东西真漂亮,本宫喜欢漂亮的东西。”抬头看了眼付烨,“回去吧,否则你的阿姐又要派人打探了。”
“阿姐派人来过?”
他点点头。
付烨眼睛一亮,放下酒杯立马就跑出了殿外:“殿下,微臣告退了!”
望着他急切的样子,君琰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对付宁又多了几分好奇,想着付烨办事不错,若他拿付宁来要挟,不知又会如何。
这时手指上的小蛇不耐烦地翻滚着身子,发出嘶嘶的响声,他低低笑了:“可是饿了?”拿起了一块肉喂着小蛇,他仰天叹气,“是啊,本宫也饿了。”他想一口把高家吞入腹中,看来为时尚早,只是高家现在羽翼丰满,即便要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了。屈起手指,摸摸蛇头,“别急,这肉迟早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别急,这肉迟早是你的。”把这句献给等着吃肉的孩子们……
24、湿太爱吃肉
一听说付宁被太子劫进宫了,付烨跑出府外翻身就上马,狂奔起来。太子刚出去不久,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才对,就猛地抽着马鞭。眼看着就要追上前面的一队人马了,这时集市上的商人大吵大闹起来,挤地整条街道是水泄不通,他赶紧勒住缰绳,泄愤似地抽着跟来的奴隶。
“把人赶走!”眼下,他是心急如焚,紧握着的鞭子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太子最喜漂亮的东西,人亦是如此,阿姐此番被劫走了定是凶多吉少,“随我进宫进谏太子!”集市上的人被清理地差不多了,刚要动身,一旁跟着的侍卫在他耳边提醒,他顺势望去,在人群看到了那个贱奴。付烨一甩鞭子圈住了冬城的脖子,冷声喝道,“作为奴隶无法保护主人,这样的奴隶要来何用?来人,把他带回去,关入暴室!”
一松鞭子,冬城随后倒地,付烨连看都懒得一看,骑马绝尘而去。
到了宫门时,侍卫拦住了付烨不让他进入半步,说是传殿下的口谕,除非他带着诚意而来。他上前几步,侍卫就放下长矛横在他面前,并厉声警告着不许上前半步。而这时从里头出走一人,红衣袅袅,婀娜多姿,走上前用手拂开了长矛,娇笑地说着:“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付参将,你们这些人,还不给本宫退下。”
见侍卫都被太子妃撵走了,付烨的眉头越发皱紧了,太子妃藏了点什么心思他还是明白的。果然,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太子妃白皙的手挑起,他有些不悦,这样的目光就和看一个男宠有什么分别?
“上次本宫以为你是男宠,不想是哥哥推荐来的参将。”付烨不动,面无表情地听着。高岚想捏捏他漂亮的脸蛋,被他一躲扑了个空,她尴尬一顿后莞尔笑了,“本宫知道你进宫所谓何事,既然如此,你若是答应了本宫一个要求,本宫就放你进去如何?”缓缓绕着他转了一圈,缓缓道来,“要知道方才殿下可是下了命令,若你不带着诚意而来,殿下是绝不让你踏进来半步的,更别说,你要救你的阿姐了。”
“太子妃到底想要什么?”他装起了糊涂。
她扑哧一下,掩唇而笑,望着他时是眼含春水:“自然是伺候本宫一回了”
实则在宫中,有权有势的女人有几个男宠的确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太子妃堂而皇之地提出,倒真的让他有些惊讶。都听说太子鲜少宠幸太子妃,现下看来,这话果然不假,他抬起澄澈分明的眼,淡淡道来:“可、微、臣、不、想。”
“你说什么?”她讥讽地笑了,“可别忘了,你现在的官位都是哥哥给的,本宫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再说,等本宫没了心情,你的阿姐说不定就成了太子的身下奴了!”
抱拳,翻身上马:“多谢太子妃的好意,微臣心领了。”既然太子下了那道命令,旁人根本就不能放他进宫,他又何必把心思放到太子妃身上,还不如回去好好计划一番,量那太子现在只是要挟他,也不敢真的拿阿姐如何的。
高岚见状,气得她浑身发抖,一个凭着她哥哥面子才有如今地位的人,居然敢拒绝他,看来他是不想要这参将的官位了!
后头想来通报的阉奴颤颤巍巍的,干等了好半天,瞧着她气消了些才敢上前,轻声说着大王旧疾复发,殿下命她快些前去。高岚点头,跟着阉奴就回去了,一路上她还在想着,大王自病了后就是反反复复的,总不见好,哎,要是真去了也就好了,她就能当上王后了,弄得现在半死不活的,真是晦气。
而此时,被高岚暗咒的大王奄奄一息,犹如风中残烛,不知哪一刻就要去了,他躺在床上半天也不动一下,若非那眼珠还在转着,旁人一看还真觉得大王驾崩了。大王缓慢地伸手,跪在床边此后的君琰赶紧握住,静静地听着那一张一合的嘴里说出的残言片语,咿呀了半天,君琰才听出了完整的意思,那意思是说他不该抢来了付宁,白白把付家牵扯进来。
“父王,儿臣此举是别有用意的。”
瘫痪的大王忽然来了精神,转头盯着君琰。
“儿臣这些年来,借着高家打压朝中势力,如今高家炙手可热,现在也是该收拾的时候。但是儿臣想过,就算儿臣灭了高家又如何,这朝中总需贵族来支撑的,到时难保儿臣不会再扶持个高家出来。如此周而复始的,着实无聊。”君琰笑着把大王盖好被子,勾起了唇角,阴测测地说道,“所以儿臣想了这个法子,把所有贵族都拖下水,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时,那我们君家,岂不是可以坐手渔翁之利?”
所以,劫来付宁,不过是下的第一步棋子而已,接下来的才是最有趣的。
大王长长叹了声,颇为满意这个儿子,一个劲地点头,可又想到了他的手段,拼命地清清嗓子,扯着嘶哑的声音劝了句:“别别动兰家”若是哪一天兰家也成了他的阻碍,按照他的性子是必定除之而后快的。
“父王过虑了,兰家是母后的家族,儿臣又怎么会起了这样的念头?再说了,兰家在众贵族中势单力薄,的确也没有除去的必要。”父王这般嘱咐,不过是念在对母后的情分上,可笑的是当母后去世后就立刻立了别的女人为后,不过君琰面上笑着天衣无缝,优雅起身,把药碗交到了手上。
接过药碗时,轻声说着太子妃已在殿外等候了。
他嗯了声:“让她进来。”
高岚进来后向他行礼,潸然泪下地唤着:“殿下,父王的病”拿出帕子擦擦眼泪,“殿下累了吧,这里臣妾来伺候就好了。”君琰虽惊讶于她的懂事,可想想的确有些累了,且他宫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未处理,就交代些其他的事就回宫去了。
看着太子踏出宫门的瞬间,她终于抑制不住在帕子底下扬起一抹阴险的笑。
那个付烨胆敢拒绝她,就该让他常常后悔的滋味,只要是被太子看上的女人,哪个能逃脱的呢?一想到付烨那小子听到他的阿姐被太子占有的消息,如此想着,她就心情大悦,乖乖地伺候起了病重的大王。
高岚心里的那点子想法,君琰是无暇顾及的,回宫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如何安置劫回来的付宁。刚踏入殿内,就看得付宁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书,一手撑头,一手翻书,神情闲时而安逸,暖暖的阳光在她周围,好似她整个人置身金色的烟雾中,与世无争,美好得不像话。
这样熟悉的场景,让君琰心头一震,从前母后便是坐在那个位置,他会搬着小凳,歪着脑袋听着母后温柔地讲着他爱听的故事。他握起双拳,眉心一皱,快步上前抽出了付宁手中的书,没人能够和母后相比,即使相像也不行!
手中的书不翼而飞,付宁吓了一跳,看到了面前的人后,她定了定心神,面无从容地问:“不知殿下要囚禁我到何时?”
可就是她这幅淡定的自若的模样,让君琰为之不爽,捏住了她的下巴,手劲之大,痛得她都皱起了眉头,他冷哼了声:“你应该害怕。”
“我是在害怕,可现在殿下不会杀我,对吗?”精湛的眼眸盯着她,这样的侵略性的目光让她举着如芒在背,好似他轻轻一瞥就会整个把自己整个看透。
君琰的手指来来回回细细摩挲着的下巴,细腻的感觉让他一下停不下来,果然,这样的女人,就是比宫中的来得有味道些。不禁俯下了身子,扬起放肆的唇角:“乖乖呆在宫里,若你弟弟想的明白,本宫就可以放你出去。”
“那阿烨若是不同意呢?”
“嗯,那本宫有个更好的办法。”他俯身靠近,“让你成为本宫的女人。”看到付宁瞪眼,他低低笑了,“或许这算是要挟付参将最好的办法了,本宫可是知道,你的弟弟对你,可是存着不一般的心思。”
她大惊,阿烨对她的心思,难道太子怎么会知道的?
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而他则是居高临下地望着,缓慢地贴近。直至两人的唇要碰触到一起时,付宁忽然反抗了起来,两人一推一就间,她被他甩出的力道伤到了,身子直直往后倒去,撞到了尖锐的桌角,痛得她闷哼叫了。
摸摸自己的唇,君琰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本宫的吻,让你这么反感?”
“是又如何?”如今也顾不得腰上的痛意,她咬牙,回道。
君琰大步上前就要提起她,这时奴隶在外小声通报,说是定远候前来请安。他哼了声,想着容卿这瘸子腿脚都不便了,还进宫来凑什么热闹!
厉声问那个奴隶:“他来做什么?”朝廷有例,反是大王病重贵族必须入宫侍疾,可现下若是服侍病重的父王,这奴隶也就不必来通报了。
奴隶支吾了半天:“殿下,定远候前来的确有要事,说是殿下您劫走了他的未婚妻,他此番进宫就是向殿下来要人的。”那奴隶哆哆嗦嗦地说完,悄悄抬头瞄了眼,看到太子满脸铁青就顺势低头,而后用余光扫了眼呆坐在地的女人,那神情好似傻了一般。
未婚妻?
其实惊讶的又何止付宁,君琰更是神色复杂地思索着。
那奴隶摇摇头,里头的两位主人也不知怎么了,一声不吭的,他觉着今天是遇到怪事了,行礼后躬身准备退下,转身时看到了远处推着轮椅来的容卿,他大声惊呼,连舌头都在颤抖,“定定远候?”
付宁愣住了身子,摸着心口,觉着那颗跳动的心好像不受控住般,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他来了,他真的来了。只要她身处危险时,大哥总会在她身边,好像她的生命中,已经离不开一个叫容卿的男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英雄救美神马的,永远都是瓦的最爱!握拳!
话说太子其实满心机的
弟弟讨厌高家和太子联盟,然后反被太子利用去灭了高家……哦也,正太果然‘嫩’,此‘嫩’不是那个邪恶的‘嫩’。
话说,愚人节入V,有点奇葩
我在YY,万一我那天忽然说‘哎呦,亲们,愚人节快乐,其实我没入V’
是不是很欠抽????
25湿太爱吃肉
容卿举手示意身后的奴隶停下,静静端坐着,面容带着和煦的笑意,仿若一副意境深远的山水画,将身后浮华的王宫置换成了一片虚无,这样的男子就该在青山绿水间,吟诗作画,畅意人生,根本不该卷入这场是非中。
君琰从容不迫地从殿外走出,微眯了眼,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他心中冷哼,这瘸子的消息倒是灵通啊。抬眸,冷冷道来:“定远候,别来无恙,不知定远候前来所谓何事?”若不是看在他是容家人的份上,今日定不会饶恕他!
“微臣此番进宫是听说大王病重,特来看望,但是途中却听说殿下扣留了微臣的未婚妻。”他笑着抱拳行礼,目光灼然地盯着君琰,丝毫不退让,“殿下,可以把微臣的未婚妻还给微臣了吗?”
这时付宁从殿内跑了出来,殿门的侍卫一齐放下长矛把她拦在了里面,她怒视着侍卫,双手拼命地掰着:“大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想念着他。
“阿宁,过来。”
她一愣,没有太子的吩咐,侍卫们不会放她出去的,大哥怎会不知?
可容卿还是面色不改,笑着朝她伸手,熟视无睹一旁铁青着脸的太子:“阿宁,过来,莫不是你看着宫里繁华,不要为夫了?”摇摇头,笑得温暖,“我们可是有婚约的,你抵赖不得,过来,我带你回家。”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地看着君琰,“哦,微臣倒是忘了这里还有个殿下,真是失敬了,殿下,微臣要带自己的未婚妻回去,殿下不会不允吧?”
“本宫可未听说,容付两家的好事啊!”君琰阴冷地问道。
“婚约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殿下不知也是情理之中,不必介怀。”这话分明是在讥讽太子无知又多管闲事,尤其是容卿笑得完美,那神情落在君琰眼中是刺目万分,恨不得亲手结果了这个瘸子。
侍卫们见状,也都犹豫了,君琰轻微地点头让侍卫放下长矛,现在还不是和容家作对的时候,即使人让瘸子带走了,他也有办法胁迫付烨。他双拳紧握,冷眼盯着付宁走出了殿内,轻声唤来了一人,吩咐着不准把付宁出宫的消息泄露半分。
付宁双脚飞快地奔向容卿,也顾不得害羞,一下就扑进了他怀里。摸着她的长发,他轻轻叹气,一把抱着她坐到腿上,连她都没有想到,险些惊叫出来,倒是他不以为然,圈着她笑笑:“为夫抱你回家。”
回抱着他,自成一片天地,她乖巧地伏在他肩头‘嗯’了声,虽是细若微闻,可心中满是说不出的甜蜜。透过他的臂膀望着脸色难看的太子,她忽觉得心情甚好,不过下一刻她的腰肢就被他重重圈住,她只觉呼吸一紧,“大哥你”
“阿宁,你可是在看太子?”拍拍她的脑袋。
她定住了身子,而后一笑:“大哥可是在吃味儿?”
容卿点头:“嗯,是吃味儿了,先上马车再说。”抱着付宁上车后,过了许久,待他平复了心情才缓缓地上来,等见到她不怀好意的模样,他方退下的潮红又攀爬了上来,干脆欺身上前,一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低笑着,“阿宁,如今你就算是不想,也要嫁给我了。”
“大哥”仰头望着他,伏在他膝头,怔怔出神。其实对容卿,她并非没有动心,只是嫁人一事,到底是她的心结。再者,她当初与容羽有了婚约,有如何能和大哥再叹了口气,闷闷地说着,“大哥,你此番为我进宫,惹了太子,怕是日后对容家”
抚着她的眉,他笑意盎然:“阿宁,为你,我可不后悔,所以我要把留在身边。现下太子对付家定是忌惮的,我带你回容府,等风头过了就送你回去,可好?”在她动容之际,容卿一下就封住了她想要说话的双唇,没给她一丝一毫说不的机会,绵长的吻温柔袭来,密不透风,看着她红透了双颊,笑着给了她喘口气的瞬间,而后,他温热的唇一路往下。
细密的吻滑落她细长的脖颈间,手指轻微地挑开她的衣领,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他柔声安抚:“阿宁,别怕。”勾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直至她的眼眸中倒影出他来,摸着她的眼,低语呢喃,“你的这里有我,真好。”
“大哥,我心中是有你的。”她软软地靠了过来,听得他愉悦的笑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他的膝上。
马车颠簸,而车内的两人却是极其平静,享受着点点温暖。
他目色柔和地用手梳理着她的长发,好像做这样的事,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忽然想到什么,嗤笑了:“可是怕我接下去对你做的事,你才这般说的?”
“大哥你不相信我?”她嗔怪了下,挥着拳头就敲了他的腿,此时已经全然忘记他的腿是不能动弹的,吓得她面色一白,赶紧起来,“大哥怎么样?我一时失手了。”待他摇头,她才缓了口气,“对了大哥,我想给阿烨传个消息,否则他会担心的。”
“也好。”想来太子定然会封锁消息的,不过他很乐意做个阿宁心中事事顺着她的好大哥,转身在后面的小柜子里拿出了绵帛和笔,交到了她手上。付宁一顿,觉着腰后有些许疼意,还是咬牙写完了,容卿看出了端倪,轻声问道,“阿宁,你怎么了?连额间都冒汗了。”
“在宫里不小心撞到的,不碍事的,大哥是神医,给我些药就成了。”
“伤在哪儿?”
她脸色浮红,总不能说在腰后吧,就随口说着:“大哥给我拿些跌伤的膏药就好了。”知她执拗,容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说他会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付烨的,让她放心就是。等马车到了容府门前,他让她先下去,命带着她去清心小院,她尤为惊讶,“那可是大哥住的院子。”
“嗯,方才我在宫里说你是我的未婚妻,若不住在一起,可不是要惹人闲话了?”怔怔地看着她,“还是说,阿宁你不愿?”
“我我听大哥。”连付宁都觉着自己没用,到了大哥面前,好似她就变得不堪一击了,稀里糊涂就会跳进他这个深渊里,她赶忙转身掩去红起的脸,快步走进了府内。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容卿心中长舒一声,并不急着下车,他唤来了管事的,摊开墨迹刚干的绵帛,说道:“找个可靠的人,模仿上面的字迹,帮我再加一句话,就说‘我要与大哥不日成婚’,记住,过几天送出去,别漏出破绽。你办完了这事,再去知会府中上下的,若阿宁需要给她上药,手脚务必给我粗糙些。”
“是,主人。”管事的虽不怎么明白,可还是接了命令后躬身退下了。
容卿推着轮椅进入了府内,笑得异常温暖。
付宁回了院子后,不过一会儿,就有拿来了膏药,说是听从主人的吩咐前来帮她上药。她点头,感激着大哥的细心,就让随她进来,放好了屏风,她躺到了床上宽衣解带。床上铺着白色皮毛,她除了衣物趴在其上,雪色肌肤上有几块难看的淤青,手指沾了点膏药,轻柔地抹在伤口上。
“嘶”她从来不知上药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吓得赶紧跪下:“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你起来吧,换个人来。”
“是。”换了个后,还是让她疼痛难忍,真觉得这个也是笨手笨脚的,反正也就这么一次,咬牙忍忍就过去了,可在弄完后了,又轻声提醒着,“小姐,主人说了,这药过两个时辰就需涂一次,我会在两个时辰后准时等候着小姐的。”
付宁拉下了脸,穿好了衣物,等奴隶来通知她用膳后,撑着腰去花厅。面对着满桌子的美酒佳肴她全无兴致,那痛后,就连饥饿都感受不到了,见她苦着一张脸,容卿推过轮椅,摸摸她的头,笑了。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不如意了?”
“大哥,你府上的可真是”说完,想着那些也只是手脚笨点而已,犯不着因为她这点事情就让她们受罚,笑着地坐到他身边,“没事了,就是伤口有点疼而已,大哥,我们用膳吧。”
“好。”
一顿饭下来,她是自愧不如,连连叹气。想她也是出身贵族,可礼仪方面却不及容卿的十分之一,看他优雅地用膳简直是一种享受。除了在宫宴上顾及家族颜面外,平日里她可是随心而为的,所以才能和性格爽朗的容羽一见如故,不禁摇摇头,现在面前的是大哥,可不能想着阿羽了。
“可是伤口疼了?”见她摇头,他担忧地问。
不说倒还好,这一说她还真觉得疼了,赶忙点头:“大哥,你快开些灵丹妙药来吧。”
好笑地弹弹她的脑袋:“越发孩子气了,哪来什么灵药。”微微抿嘴,一把抱起付宁,轻轻在她唇上亲了口,“不过,既然阿宁唤我神医,那我定然会让你的伤口最快痊愈的。”抚上了她的腰,来来回回,把头靠在她的肩窝处,慢慢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腰带,细声哄着,“阿宁,我来给你上药,可好?”
远处蜡火微微晃动,逆着光,他的神情看得不真切,唯有那双明亮的黑眸熠熠生辉,稍稍眯起,唇角泛笑,深情地凝着她。这样的神色,让她心潮涌动,胸口满满的都是感动,伸手圈住了她,嗯了声,轻到不能再轻了。
容卿眉目含笑,耐心地解着她复杂的腰带。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抓住他的衣物问道:“大哥,你老实说,那些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就算再笨,可容家是什么地方,都是百里挑一的,怎么上个药就让她痛成这样?
大手一下抽出她的腰带,这时,微弱的火苗突然窜起,照着她心慌,一下缩进来了他怀里。他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呵呵笑了:“阿宁很聪明,可是晚了,今晚,我定会帮你好好上药的。”手指灵活地拂去她的外衣,他的眼底是浓浓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一开始设定女主PP受伤,然后想想太那个啥了,于是纯洁地改成了背受伤
果然,瓦偶尔还是纯洁的!!!!
26湿太爱吃肉
“大哥,我还是回去上药吧”
容卿缓缓摇头,从衣袖中拿出了一瓶药膏,手指轻微地沾了点,笑道:“阿宁,难道你觉得,现在,我还会让你回去吗?”挑落她的外衣,退至腰间,另一手来回爱抚着她的脊背,“靠在我怀里,我帮你上药。”付宁咬唇,缩在他的臂膀之间,感受他的手温柔地在腰间一点一点将药膏涂上,动作轻柔,有种被捧在心头呵护备至的暖意,她也顾不得羞涩,温顺闭眼窝在他怀里,等待着上药结束。
“这药得涂开才是,阿宁耐心些。”
下巴搁在她的背上,她的背光滑如镜,白嫩细腻,更重要的是,甚是敏感,说话之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上时她微微颤抖的模样,煞是可爱。眼眸一深,笑着吻了下去,顺着她纤细的蝴蝶骨一路往下,留下点点红梅。
她身子一抖,紧抓着他的领子,轻声叮咛:“别,大哥,痒啊”
“嗯,好。”
心头舒缓了口气,也没注意到身后的容卿弯起的唇角。
吻是离了背,可是他的大手却拖住了她的臀÷瓣,隔着衣裤若有似无地略过她的腿间,这下付宁即便想死撑过也不成了,开口要说话,容卿笑着封住了她的口,而另一头,他的手已经灵巧地探入了她的亵裤内。唇上,是他缠绵的吻,挑起了她潜藏着的所有情÷潮,被他滴水不漏地护在怀里,这样宠溺的感觉让她彻底沉醉了。伸出小舌,调皮地舔了舔他的唇,想着他该是初尝云÷雨,这些事还是她更为熟悉才是。
不想,下一刻,容卿明亮了双眼,再次袭来时,她只觉那个吻凶悍了不少,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就像条断水了的鱼儿,而眼前的他就是她唯一的生机。
而这时,他的手指越过亵裤,轻柔地捏起了她的花÷心,手指拨开了丛林,不停画着圈圈,趁机一举攻入,惊得她如惊弓之鸟般,嗔怪地咬住他的肩头:“呜呜,大哥你的手指!拿出去!”
“阿宁,大哥只是在给你上药。”
“我那里才没有受伤,大哥你胡说!”
“怕你承受不住,我给你上了止痛的药。”亲了亲她的脸,好生哄着,“待会儿,只会让你更加舒服的,阿宁乖。”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后,她浑身赤÷裸在坐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手指时快时慢地送入花÷中。夜里安静,除了偶尔的几声打更外,这屋内的,就是她急促的喘息和手指□时带着的÷靡水声,此时她瘫软如一池春÷水,面色绯红,双唇微张,不断地从那张小嘴中挤出破碎又动人的呻÷吟。
“大哥我不要了”
潮水般用来的欲÷望让她想要扭动,她的身子被困在狭小的轮椅上,是无法动弹,她难受地动了动,低低地呜咽着。容卿细细地擦去了她额间的汗珠,颇为满意,抽出了手指,帮她披了衣物,就在她以为一切都结束时,他伸手拍了拍唤来了奴隶。
推着轮椅到床边,几个奴隶合力抬着他们一道去了床上。
“多点几根蜡烛。”
“是,主人。”
从他怀里钻出,付宁笑着问道:“这是为何?”
“想好好看看你。”揉揉她的发,在她耳旁缓缓一笑。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就让她脸红了。
双手一扯,那件披着的衣物缓缓从两边散去,把她双腿分开安在他的腿间,他抚摸着她的脸,眼神爱恋地凝着她的每一处。轻轻啄了一下,抚过她修长的脖颈,她漂亮精致的锁骨,和她圆润的柔软,大手一握,情不自禁地把那点红梅含入口中。
“嗯好痒”大哥他居然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尖。
“阿宁。”边吻时边说着,来到她小巧的肚脐时,他也伸舌绕了一圈,趁机扶住了她才不致她的身子瘫软了过去,“我想看看你的那里,可以吗?”见她迟疑,他张口轻轻咬了她的腰肢,惊得她一抖,这哪是什么咬啊,分明就是十足的调情,大有一副她不答应就继续的架势,偏生他笑得面目柔和,付宁有些气结,就是不依。
“啊啊”天旋地转,她的身子被按到了,虽不用力,可就是不悦,瞪着大眼,“大哥你居然用强的!”一动,脚就被他一手握住,看着他微笑的样子,难不成是要挠痒?她虎着脸,“大哥你别乱来啊,啊啊好痒,大哥快放开”
握着她的玉足,容卿一口咬上,指尖的酥麻让她一下就瘫倒了。
“想让我放开,好啊,阿宁乖乖让我看看就成。”说完,唇顺着她的小腿慢慢攀爬,待她实在忍不住了,顺势分开的双腿,见她羞涩地转头,他温柔地笑了,“阿宁乖,我让你舒服。”
双手拖住她的大腿根处,拨开了她细密柔软的毛发,手指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滑动,沉睡的花÷骨÷朵缓缓苏醒了过来,两片粉嫩的花瓣微微颤抖着,溢出了晶莹的露珠。分开了花÷瓣,容卿叹了句很美,没由来的,让付宁越发动情,身下的湿意也越发浓烈了。
“大哥可以了”收拢了腿,怕这般下去,她会情不自禁。
“还没有。”
容卿抿嘴而笑,眼睛一沉,低头就吻住了她的花÷。
“大哥你要放开,那里脏快放开我”她挣扎地乱动双脚,无奈被他死死握住,她红着脸颊看着他神情虔诚在舔÷弄着她的那里,不禁放弃了抵抗,沉溺在他的节奏中。
温热的小舌舔过了她的花瓣:“阿宁很好,一点也不脏。”慢慢地来到了流着露珠的÷口,被这般靡诱人的景致刺激了,他也是情难自禁,念着她的名字,伸出小舌就往那个洞口探入,如此反复下,更多的露÷珠不断流出,染÷湿了整片花园,而她的身子也泛起了迷人的粉色。
被舌头入侵的滋味付宁从未尝过,新鲜刺激的感觉遍布全身,好似有千万条小蛇在钻入,痒痒的,欲罢不能,很想很想让他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可又羞于启齿,只能难受地呻÷吟。
“不要了”
他停了下来,托起她较软无力的身子,温柔地理着被汗水浸湿的鬓发:“难怪乎古人总是形容女子的那物为幽÷谷涓涓细流,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付宁抬头,见着他挺拔的鼻尖沾了些银丝,一想起方才的那幕,她斜睨了眼:“大哥你真色,从前还以为大哥不近女色,想不到大哥精于此道。”
“嗯,接下去我做的事,更色。”在她耳旁呢喃,抱着她重新坐在他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时,衣物滑过了她此时正敏感的腿间,这般摩擦,竟让她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更多的露珠,滴落在他的青衣上。眼带笑意地看着那片湿润,“所幸给你上了药,阿宁,待会儿可不要承受不住了。”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阿宁,为我解衣。”
“好啊。”她应地轻轻松松,又不是没过这欢÷爱之事,付宁颇为坦荡,再说现下大哥任她为所欲为,怎么好错过了良机?
先亲了口,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在他脖间舔舔啃啃,惹得他呼吸急促了才肯往下。不过他也没闲着,那手照旧留在她的腿间不肯退出,神色安然地半躺着,且看着这个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对于他这幅淡定的模样,付宁看了哼了声,学着恶霸一下撕开了他的外衣。
还惋惜地叹道:“哎呀,破了呢。”
“坏丫头,还不专心做事。”
手指一下刺入了她的中,她惊得抖了几下,提醒着她别忘了解衣这件事。
她刮了眼,继续撕开了他的衣物,不由地感叹着,原本以为他常年坐在轮椅上病歪歪的,想不到这身段却是极好,匀称纤细,整个人像玉雕刻似的。坏心地咬住了他的红豆,听得他低低的呻÷吟,笑着握住了他腿间的炙÷热。唔,还挺热的,挑眉,原来大哥也不是没有反应嘛,啧啧,看他淡定自若的脸上总算有了别的表情了,看得她满心的骄傲。
咳嗽一声,容卿三两下除去了衣物,那个腿间炙热的东西一下子跳了出来,让付宁瞬间红通了脸,大哥的原来这般大啊。还没来得及多想,下一刻,她被容卿抱着坐了上去,霎时觉得很是发涨,他的东西一寸寸地挤入她的体内,仿佛要把她的花÷都全部撑开。
“大哥,可以了吧。”她觉着已到了极限了。
“阿宁再忍忍,还有一半。”他嘶哑着声音安慰着,“乖,方才已经为你上过药了,阿宁,为我忍忍。”亲了亲她蹙起的眉峰,趁势,连根没入。满足地叹息,望着她的眼底染上了浓浓的情÷欲,托着她的臀÷瓣,随着他的身体缓缓律÷动起来,“阿宁,真好,我这样拥有你。”
“大哥你这样说,都不像大哥了。”
“哦,那我该如何?”汹涌了动了几下。
“啊!大大哥该是不近女色的。”攀附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咯咯笑着,懒懒地所有的力气都交到他身上,“而不是现在这样缠绵欢÷爱,不过看着风轻云淡的大哥这般,我也啊啊大哥你慢点我受不了了”话音未落,容卿忽然变得主动而凶悍起来,火热的唇轻而易举地在她身上制造阵阵涟漪,舒服地让她弯起了脚趾,只好用力圈住他,跟着他起起伏伏。托着她双÷臀的手忽高忽低,高高抬起,而重重刺÷入她的÷中,突如其来的充实让她娇喘不断,绵长的□再也抵抗不住,破喉而出,一声比一声动听。
实在太刺激了。
她双手抓着他的肩头,连指甲潜入了他的肌肤都浑然未觉,根本不知温润如玉的大哥在床÷笫之间居然是这样得了得,不禁后悔方才的那番挑÷逗了,简直是引火自焚。
“呜呜大哥我不想要了啊啊”
慢慢停了下来,紧紧圈住她,他低头,两人的发丝纠缠,丝丝滑过她的身体,仿若天地之间唯有他们两人。
深邃异常的眼眸染上了浓郁的氤氲,灼热的呼吸流淌在她的颈间,酥□痒的,他笑得动人心魄,理着她的发,亲了下她红润的娇唇,慢条斯理地说着:“阿宁,你的药足可以让你支撑两个时辰呢,所以,我们继续。”
“呜呜,好大哥,放了我吧。”主动亲了亲他,不想他不为所动。
“我想要你。”手指描绘着她的眉,一遍一遍地吻着,温柔地把自己挤入她的身躯内,“阿宁,我想要你,全部的你。从前的我,只能默默看着你的背影,我多想像现在这般,永远抱着你。上天实在是太眷顾我了,阿宁,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
“嗯。我会一直陪着大哥的。”心中暖意涌来,觉着眼眶含泪,她用力圈着他。那句应声后,真让付宁悔不当初,因为下一刻,容卿暖暖笑了,“那好,阿宁,我们继续。”接着,便是一夜无眠,她已经不记得他们到底缠绵了多久,只觉着这排山倒海的欲÷望几乎要吞噬了她,唯有跟着他沉浮,最后迷迷糊糊中,她倒在他身上睡了过去,这才结束了漫漫长夜。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终于吃肉了!
话说纠结着下章要不要再肉……哎呦
话说,不知道是不是写肉的原因,刚好听到了窗外猫咪发情的声音,瞬间恶寒了
27湿太爱吃肉
睁开惺忪的双眼,付宁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挑开床帐,轻声嘟哝了下,翻身又要去。容卿温柔帮她盖好了被子,大手揽着她圆润的肩头,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眼底满是笑意地看着怀中乖巧睡着了的女子。不过下一刻,她就本性暴/露了,低头一看,她笑嘻嘻地吸住了他的胸前的红豆,不时地伸出小舌□着。
轻轻拍了拍她的臀/瓣:“可是饿了?”
“嗯嗯,所以我要吃了大哥。”张嘴就咬了住那颗红豆不放。
“好了好了,我知你爱干净,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洗吧。”卷起被子裹住她的身子,俯身在她额前亲了下,随手伸手碰了碰床沿,不一会儿就有奴隶抬着硕大的浴桶进来。
付宁裹着被子赤脚走下,绕过屏风后,轻轻地跨入桶内。这时有几个舀着篮子过来,纷纷在水里洒上了些花瓣,她原以为不过是装点作用的,不想却说这些花瓣都是有舒缓身子的好处。她趴在桶边暖暖地笑了,而此时身后溅起了一片水花,转头时,容卿已有奴隶搀扶着进了浴桶了,她惊呼:“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一起洗。”冷不丁地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容卿低沉而诱/惑地说道。
手肘顶了顶他,往浴桶边上靠了过去:“大哥昨晚痴缠了我许久,我到现在还疼呢。”这话倒是真的,容卿好似把这些年来的欲/望都倾注到了她的身上,若不是那药起了作用,说不定她就真的要晕了过去。
低笑了,热气腾腾的桶内雾气弥漫,衬得他的面容越发脱俗绝世。
“还笑!”瞪眼。
“好,我帮你舒缓舒缓胫骨。”
“那还差不多。”
缓缓动了动身子,容卿从后抱住了她的腰肢,轻柔地帮她按摩起来,力道适中,舒服得她叮咛出声。在水中,她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般扭动,漂浮在水上的花瓣粘住了她白嫩的脊背,容卿眼眸一深,双唇循着那花瓣的踪迹,把吻一一落下。这样温热又缠绵的吻,让她没由来地一颤,转过头去,红了脸,背上渀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酥/痒难耐。
“阿宁,趴在浴桶边。”
不解地看着他,她虽有怀疑,但想着大哥从来都是疼她的,就乖乖照做了。闭眼享受着他双唇带来的舒适,忽然她的臀上一热,一双大手完全地覆盖了她的臀/瓣,接着,是他灵巧的小舌。还未来得及惊呼,她的双腿就被分开,看着自己动作/靡地趴着,而腿间的幽/谷以张开的礀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这一次,她真正羞红了脸。
动了动双腿,拍起了几多小浪花:“大哥,你快放我下来!”
他只优雅地抿嘴,但笑不语。
“大哥我要生气了!”
“阿宁,嫁给我可好?”
她双腿停下了,怎么突然说起了这话?只是还未等她多想,容卿的唇已经吻到了她腿间的花朵,她死命地抓着木桶,颠簸着身子,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看着这般挣扎又不得的羞涩模样,会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容卿自然也不例外。
轻轻掰开她的臀/瓣,吹了口气,笑看着她溢出了露珠,他的阿宁真是敏感,伸出舌头对着她的花/就是一舔。付宁一个机灵,险些抓不住桶的边缘,大哥的舌头可不知略过了她的那里,微微转头,她脸色红得滴血,他温柔地笑了,吓得她赶紧想爬出桶外,不料腰被紧紧固定住,而他的舌头正肆无忌惮地入侵了她最最敏感的后/庭,弄得她浑身都酥/软无骨了。
“啊啊大哥快快停下嗯我受不了了好难受啊”
“阿宁,那你可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她眼前一片迷蒙,大口大口喘气,扭扭屁/股想摆脱他的双手。容卿笑眯眯地停了下,手掬了写热水帮她暖暖身子,她回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大哥,你快放我下来,这样好羞。”
“那你答应嫁我?”
小舌一圈一圈不紧不慢地绕着,不时地想挤入她的那片褶皱中,从未有过的刺激遍布全身,付宁方才平复的欲/望又被生生挑拨了起来,双腿不断地颠着,激起了一朵多白色的浪花。
她趴在桶边的她呻/吟不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啊啊不要了,大哥我求你”不想那小舌越发灵活了,她的身子逐渐空虚,最后她再也忍受不住,“我我答应大哥”
温柔地抱起她,方才的确折磨坏了她了,安慰了她一通,笑着刮刮她的鼻子:“可要记住你说的,如若不然,我定然想出比今天更厉害的法子来罚你的。”圈着她,舀了一瓢水,知道她受了委屈,就拍拍她亲自帮她沐浴了一番。付宁乖乖地趴在他怀里,可怜她曾也是个烈火性子的,到了他手上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当真是不痛快。他笑了,知道这丫头脑袋里想着什么,就说,“那好,我命人准备,快些娶你过门。”
“嗯。”亲亲她委屈的小脸,像抱着孩子似地抱着她,付宁一下别过了脸,“别亲我,方才你可是亲了”亲了她的那儿呢,她哼了声,蹭地,她脸又红了。
“呵呵,好,不亲了。”这次才是真正地帮她按摩起来,轻柔地捏着她的腰,再然后是双腿,弄得她叮咛出声,若不是容卿定力非常,恐怕现在就会忍不住要了她。抱起了她,唤过了,“先帮她擦干。”转头对她说道,“那儿很疼吧,等会儿我帮你上点药。”
“当然疼了!”
容卿笑了,由奴隶服侍着出了浴桶,一旁的付宁笑嘻嘻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穿衣,捏捏她鼓起的脸蛋,问道:“怎么了,这般看着我?”
付宁披上了衣物,好奇地歪着脑袋,贼兮兮地转着眼珠,大哥若是每次沐浴都由人伺候,那岂不是都被奴隶看光光了?正在沉思之际,脑门前被弹了下,接着她就被他抱到了大榻上,三两下就被了外衣,想着就是上药就舒舒服服地趴着了。
纯白的大榻上横躺着一副纤细柔嫩的身躯,容卿眼眸低沉,无奈摇头后,舀出了膏药细心地为她擦着。腰上的伤不是很重,只要稍稍过了两天就可以了。又舀过了另外一瓶,手指沾了些,柔声说道:“阿宁,这药会有些凉。”待她点头后,分开了她的双腿,轻轻在她的□边抹着。
“大哥你”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难以适应,她挣扎要从榻下起来,“好凉,好难受啊。”她颠了颠脚,作势要下来了。
“阿宁乖,女子那里会是娇嫩,若不好好上药,你接下去的几天会疼的。”
“真的?可我怎么觉得大哥是想”
“我在想什么?”分开她的花瓣,手指一寸寸地进入,那种噬骨的冷意让她不由哆嗦了几下,就在她受不了时瞬时抽出手指,拉出长长的银丝,俯身问道,那声音,好似能把人融化了,“嗯?阿宁说说,我在想什么?”她翻身,立马舀起毛巾擦去了他手指上的液体,瞪了眼就去穿衣了。容卿其人温润如遇,昨夜才知他根本就是只恶狼,还是快些远离才是,否则被一口吞下可怎么好。
她一走,他就伸手圈住了她,啄了下她的耳垂:“阿宁想走?”
“大哥我饿了。”
“那好,一起去。”
“这个”其实她也不饿。
怔怔地凝着她,神色温柔地可以滴出水来:“还是说,阿宁你想食言?”按住了她欲开口的双唇,“阿宁,我不想听到你的拒绝,方才我是逼你就范的,可是我对你的心,你明白。嫁给我,日后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依你,可好?”
“我没想食言。”其实嫁给大哥也是不错的,她心中有他,他亦是把她捧在手心,轻叹了下,靠在他肩头,“大哥你想多了。”
“我知你不喜欢君临,等我们成婚后,我亲自带你走,可好?”
“好啊好啊!”
“调皮的丫头。”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走吧,也该用膳了。”这时付宁从轮椅上跳了下来,他诧异地望着她,“阿宁你”
“大哥我们可说清楚了,只、是、吃、饭!”
容卿哈哈大笑,圈着她,点头重复了遍:“好好好,只吃饭,等成亲了后在你吃你,好不好?”随后推着轮椅出了屋子,现下算起来,模渀阿宁的笔记也该完成了,等他和阿宁完婚了,就能把信送到付烨的手上了。想起那个骄傲的孩子,他就不由笑了,若是那孩子知道自己要娶了他的阿姐,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哎,就这么两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直接颠覆瓦的三观
瓦然后不得不同流合污了
还好有机油一起度过,忧伤,珍惜乃们身边的好机油啊……
蛋疼
话说不是故意不发的(差不多也是故意的
收藏夹的规矩,千字收益,得首页者得天下,于是乎瓦尽量减少字数……汗……连存稿都不敢存啊
伤不起d
ps:友情提示,下章是剧情……
1.那啥,有个亲说,想象不出大哥怎么抱着女主走路的。这个简单,首先把女主防到自己腿上,然后推着轮椅么
2.大哥h一般都是观音坐莲……
3.对了,有个亲说,大哥和女主做了n久,女主要吃蛋清,什么意思?
4.那啥,不是真的做了4个小时啊……这样就太逆天了,黄金圣斗士都没这么厉害的,也怪瓦当时没有说明白,大哥是想做这么久的,但是女主睡着就不做了……
28湿太爱吃肉
睁开惺忪的双眼,付宁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挑开床帐,轻声嘟哝了下,翻身又要去。容卿温柔帮她盖好了被子,大手揽着她圆润的肩头,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眼底满是笑意地看着怀中乖巧睡着了的女子。不过下一刻,她就本性暴/露了,低头一看,她笑嘻嘻地吸住了他的胸前的红豆,不时地伸出小舌□着。
轻轻拍了拍她的臀/瓣:“可是饿了?”
“嗯嗯,所以我要吃了大哥。”张嘴就咬了住那颗红豆不放。
“好了好了,我知你爱干净,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洗吧。”卷起被子裹住她的身子,俯身在她额前亲了下,随手伸手碰了碰床沿,不一会儿就有奴隶抬着硕大的浴桶进来。
付宁裹着被子赤脚走下,绕过屏风后,轻轻地跨入桶内。这时有几个拿着篮子过来,纷纷在水里洒上了些花瓣,她原以为不过是装点作用的,不想却说这些花瓣都是有舒缓身子的好处。她趴在桶边暖暖地笑了,而此时身后溅起了一片水花,转头时,容卿已有奴隶搀扶着进了浴桶了,她惊呼:“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一起洗。”冷不丁地含住了她粉嫩的耳垂,容卿低沉而诱/惑地说道。
手肘顶了顶他,往浴桶边上靠了过去:“大哥昨晚痴缠了我许久,我到现在还疼呢。”这话倒是真的,容卿好似把这些年来的欲/望都倾注到了她的身上,若不是那药起了作用,说不定她就真的要晕了过去。
低笑了,热气腾腾的桶内雾气弥漫,衬得他的面容越发脱俗绝世。
“还笑!”瞪眼。
“好,我帮你舒缓舒缓胫骨。”
“那还差不多。”
缓缓动了动身子,容卿从后抱住了她的腰肢,轻柔地帮她按摩起来,力道适中,舒服得她叮咛出声。在水中,她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般扭动,漂浮在水上的花瓣粘住了她白嫩的脊背,容卿眼眸一深,双唇循着那花瓣的踪迹,把吻一一落下。这样温热又缠绵的吻,让她没由来地一颤,转过头去,红了脸,背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酥/痒难耐。
“阿宁,趴在浴桶边。”
不解地看着他,她虽有怀疑,但想着大哥从来都是疼她的,就乖乖照做了。闭眼享受着他双唇带来的舒适,忽然她的臀上一热,一双大手完全地覆盖了她的臀/瓣,接着,是他灵巧的小舌。还未来得及惊呼,她的双腿就被分开,看着自己动作/靡地趴着,而腿间的幽/谷以张开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这一次,她真正羞红了脸。
动了动双腿,拍起了几多小浪花:“大哥,你快放我下来!”
他只优雅地抿嘴,但笑不语。
“大哥我要生气了!”
“阿宁,嫁给我可好?”
她双腿停下了,怎么突然说起了这话?只是还未等她多想,容卿的唇已经吻到了她腿间的花朵,她死命地抓着木桶,颠簸着身子,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看着这般挣扎又不得的羞涩模样,会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容卿自然也不例外。
轻轻掰开她的臀/瓣,吹了口气,笑看着她溢出了露珠,他的阿宁真是敏感,伸出舌头对着她的花/就是一舔。付宁一个机灵,险些抓不住桶的边缘,大哥的舌头可不知略过了她的那里,微微转头,她脸色红得滴血,他温柔地笑了,吓得她赶紧想爬出桶外,不料腰被紧紧固定住,而他的舌头正肆无忌惮地入侵了她最最敏感的后/庭,弄得她浑身都酥/软无骨了。
“啊啊……大哥快……快停下……嗯……我受不了了……好难受啊……”
“阿宁,那你可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她眼前一片迷蒙,大口大口喘气,扭扭屁/股想摆脱他的双手。容卿笑眯眯地停了下,手掬了写热水帮她暖暖身子,她回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大哥,你快放我下来,这样好羞。”
“那你答应嫁我?”
小舌一圈一圈不紧不慢地绕着,不时地想挤入她的那片褶皱中,从未有过的刺激遍布全身,付宁方才平复的欲/望又被生生挑拨了起来,双腿不断地颠着,激起了一朵多白色的浪花。
她趴在桶边的她呻/吟不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啊啊……不要了,大哥我求你……”不想那小舌越发灵活了,她的身子逐渐空虚,最后她再也忍受不住,“我……我答应大哥……”
温柔地抱起她,方才的确折磨坏了她了,安慰了她一通,笑着刮刮她的鼻子:“可要记住你说的,如若不然,我定然想出比今天更厉害的法子来罚你的。”圈着她,舀了一瓢水,知道她受了委屈,就拍拍她亲自帮她沐浴了一番。付宁乖乖地趴在他怀里,可怜她曾也是个烈火性子的,到了他手上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当真是不痛快。他笑了,知道这丫头脑袋里想着什么,就说,“那好,我命人准备,快些娶你过门。”
“嗯。”亲亲她委屈的小脸,像抱着孩子似地抱着她,付宁一下别过了脸,“别亲我,方才你可是亲了……”亲了她的那儿呢,她哼了声,蹭地,她脸又红了。
“呵呵,好,不亲了。”这次才是真正地帮她按摩起来,轻柔地捏着她的腰,再然后是双腿,弄得她叮咛出声,若不是容卿定力非常,恐怕现在就会忍不住要了她。抱起了她,唤过了,“先帮她擦干。”转头对她说道,“那儿很疼吧,等会儿我帮你上点药。”
“当然疼了!”
容卿笑了,由奴隶服侍着出了浴桶,一旁的付宁笑嘻嘻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穿衣,捏捏她鼓起的脸蛋,问道:“怎么了,这般看着我?”
付宁披上了衣物,好奇地歪着脑袋,贼兮兮地转着眼珠,大哥若是每次沐浴都由人伺候,那岂不是都被奴隶看光光了?正在沉思之际,脑门前被弹了下,接着她就被他抱到了大榻上,三两下就被了外衣,想着就是上药就舒舒服服地趴着了。
纯白的大榻上横躺着一副纤细柔嫩的身躯,容卿眼眸低沉,无奈摇头后,拿出了膏药细心地为她擦着。腰上的伤不是很重,只要稍稍过了两天就可以了。又拿过了另外一瓶,手指沾了些,柔声说道:“阿宁,这药会有些凉。”待她点头后,分开了她的双腿,轻轻在她的□边抹着。
“大哥你……”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难以适应,她挣扎要从榻下起来,“好凉,好难受啊。”她颠了颠脚,作势要下来了。
“阿宁乖,女子那里会是娇嫩,若不好好上药,你接下去的几天会疼的。”
“真的?可我怎么觉得大哥是想……”
“我在想什么?”分开她的花瓣,手指一寸寸地进入,那种噬骨的冷意让她不由哆嗦了几下,就在她受不了时瞬时抽出手指,拉出长长的银丝,俯身问道,那声音,好似能把人融化了,“嗯?阿宁说说,我在想什么?”她翻身,立马拿起毛巾擦去了他手指上的液体,瞪了眼就去穿衣了。容卿其人温润如遇,昨夜才知他根本就是只恶狼,还是快些远离才是,否则被一口吞下可怎么好。
她一走,他就伸手圈住了她,啄了下她的耳垂:“阿宁想走?”
“大哥我饿了。”
“那好,一起去。”
“这个……”其实她也不饿。
怔怔地凝着她,神色温柔地可以滴出水来:“还是说,阿宁你想食言?”按住了她欲开口的双唇,“阿宁,我不想听到你的拒绝,方才我是逼你就范的,可是我对你的心,你明白。嫁给我,日后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依你,可好?”
“我……没想食言。”其实嫁给大哥也是不错的,她心中有他,他亦是把她捧在手心,轻叹了下,靠在他肩头,“大哥你想多了。”
“我知你不喜欢君临,等我们成婚后,我亲自带你走,可好?”
“好啊好啊!”
“调皮的丫头。”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走吧,也该用膳了。”这时付宁从轮椅上跳了下来,他诧异地望着她,“阿宁你……”
“大哥我们可说清楚了,只、是、吃、饭!”
容卿哈哈大笑,圈着她,点头重复了遍:“好好好,只吃饭,等成亲了后在你吃你,好不好?”随后推着轮椅出了屋子,现下算起来,模仿阿宁的笔记也该完成了,等他和阿宁完婚了,就能把信送到付烨的手上了。想起那个骄傲的孩子,他就不由笑了,若是那孩子知道自己要娶了他的阿姐,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哎,就这么两天发生了一件大事直接颠覆瓦的三观瓦然后不得不同流合污了还好有机油一起度过,忧伤,珍惜乃们身边的好机油啊……蛋疼话说不是故意不发的(差不多也是故意的收藏夹的规矩,千字收益,得首页者得天下,于是乎瓦尽量减少字数……汗……连存稿都不敢存啊伤不起DPS:友情提示,下章是剧情……1.那啥,有个亲说,想象不出大哥怎么抱着女主走路的。这个简单,首先把女主防到自己腿上,然后推着轮椅么2.大哥H一般都是观音坐莲……3.对了,有个亲说,大哥和女主做了N久,女主要吃蛋清,什么意思?4.那啥,不是真的做了4个小时啊……这样就太逆天了,黄金圣斗士都没这么厉害的,也怪瓦当时没有说明白,大哥是想做这么久的,但是女主睡着就不做了……
29湿太爱吃肉
当时由于太子封锁了消息,除了当事的几人,外人无人知晓发生了何事,付烨自然是其中之一。那日回府后他是加派人手打听也是无果,气得他一脚踢开了凳子,拿起管事的手中的鞭子就往奴隶身上抽去。其实付烨骨子里从不把奴隶当人看,还是付宁在了才有所收敛的,现下,他是把所有的愤怒都加诸到了奴隶的身上。
“没用的东西!”
“是是!”管事的带着奴隶们连声应道。
打也打了,付烨的气消了大半,回到了位上,厉声问道:“那贱奴怎样了,可还活着?”管事的一听就知说的是冬城,立马点头。他靠在椅上沉思了半天,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忽然停下,嘴角抿起了冷笑,“很好,把人带来,我这就进宫。”
那管事的立刻挥手,命奴隶把冬城从暴室提了出来,其实说起来,主人算是略施惩戒让冬城没吃几顿饭而已,但看着他走出来的样子,管事的心想,那暗地里的惩罚就不得而知了。在冬城的后膝处提了一脚,胁迫他跪下,不想这个奴隶居然死磕着,就是不肯跪下。
付烨摆手,亲自走上前去,若是从前他是定然会要冬城向他跪地求饶的,不过今天嘛有些特殊。扯着冬城的项圈,付烨眼珠不停地转着,他记得这个奴隶可是傲骨铮铮的,嗯,正好,勾了勾唇,笑容纯净:“我要带你进宫。”
“我只听主人的话。”他不为所动,神色淡定地看着付烨。
“是吗?付家的主人就是我!”
“我只听她的话。”而那个她显然就是付宁。
“给我带走!”气结,懒得和他动嘴,付烨点头让侍卫强行把他押解到了马车上,管事的看到一脸迷蒙,他伸手说道,“把你手上的匕首给我。”一手夺过后,他晃了几下,还算是把不错的匕首,就收到了袖中直接迈开步子。
上了马车后,付烨冷笑着看着被捆住了手脚的冬城,拿出了匕首挑落了他束缚的绳子,下一刻就把匕首插到板上。冬城蹙眉,很是不解,居然没杀了他?还帮他解开了绳子?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了他身上,他心生疑惑,眼前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就直接说了,我要你刺杀了太子,同样的,事成之后我给你自由。”
他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刺杀太子这样的事,即便成功了也是不得全身而退,何况什么自由。再说若真是得了自由,那岂不是都不能见到……
望着眼前横着的匕首,第一次,他对自由竟然产生了动摇。
“你要是不去,那我现在就杀了你!”付烨拔起匕首一下就了他的指缝间,那张漂亮的脸上顿时阴沉了起来,“告诉你,别以为阿姐对你好上那么些你就得意忘形了,你不过就是长得像阿姐的未婚夫罢了。这些年,像你这样的奴隶可不在少数,给我好好想想吧。”拍拍他的脸,哼道,“等哪天阿姐不要你了,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活路?”
他低垂了头,沉闷不响。
伸手拿过了匕首,刀锋一转,倒影出了他此时紧绷的脸庞,的确如此,从一开始,付宁从旧主中抢过了他就是为了这张脸。紧抿着双唇不语,他心头涌起着莫名的感触,终究,他、只、是、个、男、宠。
把匕首藏入袖中,他点头应下,神情严肃:“好,我答应。”
付烨一拍案几:“很好,你杀了太子后,我会安排你出宫的。”掀开了帘子,吩咐奴隶快些驾车,“务必要在天黑前赶到,顺道派人告诉殿下,我此番进宫可是带了十足的诚意而来的。”随后躺在了垫子上,目光深远地望着面前沉默的冬城。太子既然想以囚禁阿姐来威胁,要借着他的手铲除高家,那么太子也该回报给他什么才对,只是这个代价,不知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承不承受得起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付烨特意吩咐了跟来的奴隶,让他们仔细去安排一下。他在太子身边也待了有些时候了,安插人手这样的事情还是得心应手的。
唤来了冬城,让他跟在自己身后进殿。
经过殿门时,有侍卫拦住了他们的去向,说是要检查是否携带利器。其中一个侍卫就要来搜冬城的身了,付烨一手握住了长矛,对着里头扯着嗓子喊道:“殿下,微臣此番可是带着诚意而来的,殿下就派人这般招呼微臣?”侍卫一听这话,也不好再强加干涉,行礼后退到了原位。
里头传来了话:“让他进来。”
付烨点头,带着冬城进入了殿内。
在太子身边相处了些日子,付烨算是彻底明白了太子为人,表面浮华,可实则暗藏汹涌,正如这殿内的布置,早就没了那日宫宴的奢华糜烂,扑面而来的是古朴冷峻的气息。君琰斜躺在白色绒毛上,懒懒地逗弄着他的小蛇,摸着蛇头,姿态闲适,听得有人的脚步声接近,他也只是稍稍瞥眼,笑着屈起一指,任凭那条绿色的小蛇顽皮地缠绕在他手上。
“殿下。”
斜睨了付烨一眼,注意到了他身边带来的奴隶,是个生面孔,微眯起了眼,那奴隶看见他时怎么是这幅模样,浑身定住,目含恨意的。不过他也不多问,君临贵族进宫谁不带几个奴隶,就直截了当地问付烨:“诚意何在?”
“殿下何时能放我阿姐?”付烨死咬着这个不放。
“你何时除了本宫的心头刺,何时就能带着你阿姐走了。”君琰勾唇而笑,缓步从阶梯上走下,双手交叠在胸前,怔怔地盯着他的眼睛,“其实你阿姐也是个美人,本宫近日身边也是空虚的很,不如本宫册她为侧妃,你以为如何?”
“不可!”一想到太子要娶了阿姐,他乍然地大叫,这让君琰不悦地皱眉。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绷紧了脸,咬字说道,“微臣会让殿下如愿的!”转身经过冬城身边,他使了个微弱的眼色,快步迈出殿内。
君琰笑了,趁现下消息还封锁着,付宁是这小家伙的死,为此他定然会全力以赴,那自己姑且就等着看他的好戏了,也不知他会使出什么法子,就派了个跟了去,自己则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
摆摆手,让殿内的人都退下,拿起盒子往里间走去。闻到了肉的味道,盒子里的小蛇开始动了起来,不停地搅动着身体,发出嘶嘶的声音,君琰念了句‘贪吃的小东西’,就把一块肉塞进去。
这条小蛇还是他孩童时捡来的,一直收养到现在,算起来,竟比和父王相处的时间都要长,嗤笑了下,又喂了块肉给它:“都说蛇是冷血的,正好合了本宫的性子。”小蛇好似也听得懂,吃完了肉欢快地绕着他的手指,“撒娇也没用,一天就只能给你一块肉,否则变得胖乎乎的,可就不那么好看了。”小蛇吐了吐芯子,见等不到肉了,就自顾自地钻到盒子里盘起了蛇身,再不睁眼。
又逗弄了它一会儿,就有阉奴回报了付烨的情况。
“哦,如何了?”他很是好奇付烨到底做了什么。
“回殿下,付参将他……碰到了太子妃。”
那阉奴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一听就知付烨和太子妃当时说了什么。不过反观君琰,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点点头让那人下去了,他也知道高岚的那点心思,一个宫中寂寞又有权势的女人会做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他只淡淡讥笑了下,这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借此若能扳倒高家也就罢了。
指了指冬城:“把他也带走吧。”
“是。”阉奴踢了冬城一脚,压低了声音,“还不滚?”阉奴就奇怪了,这个奴隶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哑巴了?瞪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扯他的项圈,不想冬城忽然抬头,目光冷冷地扫过,黑眸中浓浓的是一片阴霾,这样的眼神好像要杀人般,阉奴一个胆寒,张口好半天才喊了出来,“殿下小……”
那个‘心’字还未吐出,就看到冬城面无表情地从袖中掏出了匕首,直直刺入了太子的心口,阉奴双腿一软,竟生生被一幕吓晕了过去。
君琰侧身一闪,冬城顺势再次攻来,他几乎无处可躲,匕首划破空气传来的撕裂声渐渐逼近,难以想象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居然有这样的力量。他连连冷笑,若是他连这样的奴隶都制服不了,他也不配坐上这个太子之位了。当匕首迎面次来时,他定身不动,看得出这时冬城也有所疑惑了,趁此机会,他屈身,斜过了肩,左手顺着肩膀一向上,右手立刻扣住了冬城的手,两手配合之际,一下用力就听得卡擦一声,哦,脱臼了。
诡异地笑了,甩手把冬城丢开,轰隆一声,将茶几上的茶杯打落。冬城疼得面色发白,正要起来,君琰就上前一步,狠狠踩住了他的胸口,目光冷如冰屑:“说,是不是付烨派你来刺杀本宫的?”
等不到答案,君琰脚上的力道越发重了,没想到脚下的少年仍旧面不改色,只淡淡地扯了扯嘴角,一双眼眸沉澈分明地盯着自己。脚下的人试着动了动双唇,可能是觉着胸口有些无法呼吸:“没能杀你,真是可惜。”
冬城握紧了手中未掉落的匕首,尽管手臂脱臼,他还是试图挣扎,仿佛只要有一丝力气,他就绝不会放弃。他低垂了眼帘,缓缓抿嘴自嘲了下,其实付烨已经做好了安排,如若不然,他根本就不能站在殿内,还有那个胆小如鼠的阉奴,只是可惜了,太子不死,他心头的执念便如法消停。
如今除了死也没有别的结局了,冬城把心一横,正打算咬舌自尽时,君琰的耳廓一动,立刻夺下他手上的匕首,借着他的手狠狠地自己手上刺去!
这一幕,不仅冬城看呆了,就连刚踏入殿门的付烨也是目瞪口呆,他先是略过狂喜,而接下去太子的话,却让他彻底明白了一切都不过是个精心设计的圈套!因为太子晃晃手中的匕首,踢了一脚脚下的冬城,他说:“付参将,你派奴隶来刺杀本宫,这份罪名又该如何?”伸出舌头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迹,笑容鬼魅,好似在品味一道美餐,一步步逼近付烨,在他面前形成了一道黑影,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气息。
在那一刻,付烨真觉得,太子真是像蛇一般危险。
敛了下心,他握紧了双拳,生平第一次他流露出了惧怕之意:“殿下想要如何?”方才他去见太子妃的事情,想必太子一定知晓了,若是因为他以勾引太子妃借此诬赖太子妃失德的话,太子定然不会做到自残这样的地步才是,那,又是如何?
“你过来,本宫和你说,只要你把这次刺杀推到高家的……”
“太子妃到。”
被打断了的君琰很是不快,还没吩咐奴隶就看到高岚风风火火地创了进来,若是从前他不过训斥两句,可现在,她在最不该的情况下进来了,也做了最不该的事情!她大声尖叫起来,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付烨和地上的冬城,外头的侍卫以为殿内发生了何时,几人一道拿着长矛想来护驾,一看里头的发生的情况,都傻了眼。
把匕首狠狠往桌上一扎,“都给本宫滚出去!”看着闯入殿内的侍卫,他哼了声,“该受什么惩罚,自己知道!”伸手就甩了高岚一个耳光,“贱人,你也滚!”吃了个耳光高岚惊讶地捂住脸,在君琰冰冷的目光中,她有点哆嗦,赶紧起身,君琰泄愤地锤着桌子,好好的计划都被这个贱人给破坏了,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离去时,嘴角微微勾起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是不是信息多了?是这样D弟弟利用冬城去刺杀太子太子利用了这点要挟弟弟这时太子妃坏了太子的计划
30湿太爱吃肉
一听是冬城出了事,付宁急忙转身和容卿知会了一声,刚迈出步子,手就被轻轻扣住。他低头叹了气,慢慢地拉过她的身子,神色温柔地摇摇头:“阿宁,别去,你才从宫里出来,如今又要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对于那个奴隶,容卿的印象颇深,也知她心中的心思,苦笑了下,拍拍她的手柔声安慰,“阿宁,给我些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她定住了身子,万般犹豫。
刺杀太子这样的罪名足够让冬城死上百次了,倒不是不相信容卿的能力,只是细细一想便能猜到这其中另有深意,若太子真想杀了一个奴隶,冬城现在早就归天了,断然不会活到现在。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想引她进宫,要挟阿烨了。
容卿掰过了她的身子,直直凝视着她:“阿宁,只是等几天你也不愿吗?”推了推轮椅,背着对她,低垂的眸子盯着他残缺的双腿,眸中闪过一丝寂寥,忽然一笑,低低地叹道,“一个像他的人就能让你乱了分寸,是不是不论我如何待你,我都不会是你心头最重要的人?”
“大哥我我没有那么想”她咬着双唇,蹲到了他面前,目光满是歉意,“大哥,我对不住你,可是冬城对我来说也很重要,若是我不去救他,他就会死,到时我一定会内疚而死。”
摸着她的脸庞,容卿只皱着眉:“你可知道”她反握住了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说她会万事小心的,他无奈地摆摆手,派了人送她进宫,“去吧。”
起身走了几步,她不时地回头,好几次她都想停住脚步,可一想到她多待一刻,冬城就多一份危险,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哥我”
“嗯,早些回来。”
踏出门外,头顶的阳光刺得她目眩神迷,回头望了眼容卿,他背对着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影在了阴暗处,比起外头的光明,他直挺的背影染上了几分寂寥的味道。付宁咬牙,狠了心快步离去,她不会知道,在她真正离开的刹那,屋里的人忽然转身望着她,怔怔出神。
从容府出发到宫中,这段路并不长,可付宁恨不得能插翅而飞,想着几天前还厌恶着,现在倒心心念念着快些回去,当真是讽刺。到了宫门口,就有人来接应,她点头,随着那人就进去了,想来太子一早就安排好了,便越发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此时在殿内等候多时的付烨早就没了耐心,不停地踱步,不时地抬头瞥过半躺在榻上的太子,见他自顾自地玩着小蛇,陪在太子左右有些日子了,付烨清楚地知道这条小蛇可不仅仅是漂亮,所以想问出口的话也吞回了肚中。
过了会儿,有阉奴通报说是人已带到。
付烨一个激动,一见到门口的人影,他就快步跑了过去,重重地扑进了付宁的怀里,可怜兮兮地蹭了蹭小脑袋,呜咽了几声:“阿姐,我总算是见到你了,这些天我都想死你了。”双手用力地圈着她的腰,扬起了小脸,望了望榻上的太子,他心中不由地浮现了疑惑,“阿姐,你怎么从外殿进来?”
望着他撒娇的模样,付宁第一次觉得讨厌他这张脸,面无表情地拂开了他的手,若不是他动的手脚,冬城怎会进到宫里来,又怎会有机会刺杀太子?绕过他上前,他诧异地睁眼,赶紧抓住了她的衣角,不可思议地问道:“阿姐你怎么了”
榻上的太子一身黑衣,嚣张异常,他半睁开眼,懒懒地说道:“付参将,你可以退下了。”见到付烨要开口,他抢先一步冷冷地说道,“本宫答应让你见到你的阿姐,如今也见到了,可不要得寸进尺。!”点头,命侍卫强行架走了付烨,付宁虽不满于阿烨的所作所为,可到底是自己的弟弟,上前就要去阻止,这时身后传来了他威严的命令,一如既往地让她反感,“女人,过来。”
原本太子双□叠着架在凳上,见到付宁走来,他舒展了四肢缓缓起身,不过跨出了几步,他高大的身躯就来到她面前,目光森然地盯着面前的女子。嗯,再次见到她时,记忆零碎的印象也变得完整起来,之前他开过玩笑,要册立她为侧妃,不由嗤笑,得了这个美人倒是不错,只是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
伸出了手直接扣住了她的下巴。
突兀的靠近让付宁不悦地后退,尤其是这个男人有股强势的压迫感,斜了眼,她脚步有些虚浮,他手上的那条绿油油的小蛇转着血红的眼睛,正朝着她突出长长的芯子,一圈一圈地绕着,就要爬在她的脸上了!
“回去。”这话是对着小蛇说的。
果真,那蛇好像听得懂人话,乖乖爬到了君琰的手上。
她低眼,正巧瞄到了他那只受伤的手,包着厚厚的绷带,她心下一沉,这就是冬城刺的吧:“殿下让人散播消息,为的就是”唔,下巴被紧紧捏住,疼得她说不出话来,唯有怒视着他。
君琰冷笑,目光灼热,好似要在她身上看出一个窟窿来:“本宫懒得和你废话,本宫问你,你的那个奴隶是什么人?”见她神色茫然,他手下的力道越发大了,“哦?还在装蒜?”
“殿下在说什么?”冬城不过她顺路救下的奴隶,哪有什么来历?
一怒之下,反手将付宁仍到踏上,下一刻就压到了她的身上,见她作势想反抗,眼眸一眯,单脚轻而易举地克制住了她乱动的双腿。他一点点压低了身子,付宁紧张地都忘了反抗,眼睁睁地看着他满是戾气的俊容慢慢逼近,可就是做不了什么。
急忙之中她抓住了他受伤的手,用力按住了他的伤口,怒视着君琰:“殿下你发什么疯?散播冬城被杀的消息引我进宫,如今我也来了,殿下有话就直接,不必拐弯抹角!”
甩开手,君琰不怒反笑,而下一刻,大手就用力捏住了她的胸:“还不说,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又用劲了些,他都能想象到那团柔软在他的捏揉下,变成了何等的形状,细细地观察着她吃痛娇媚的模样,有什么东西一下闪过了他的脑海,定了定心神后,朝着一旁站着的阉奴点头,他径自坐到了榻上。
就在付宁还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的时候,半响,就有侍卫押解了个人进入殿内,她一看,是冬城!她心中微微酸涩,当时一起到了集市上她被太子劫走后,他们就一直分开了,还能再见到完整的他,也算是欣慰了。
奈何身子还被君琰的手压制着,只好仰头望着他,现下的冬城已不是那个纯净如初的少年,关在地牢的几日,他浑身肮脏,可身上那股淡定自若的味道却丝毫都未变。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冬城死寂的双眸中恢复了些光彩,但也只是一瞬,他又变得沉默不堪。
“冬城。”她低低唤了声,不料君琰探寻的目光直直刺来,弄得她不知所措,也忘了被他握住的胸口的尴尬,“殿下有什么话可以说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是她才注意到了被带上了一个老者,戴着项圈,也是个奴隶,乍眼看去根本瞧不出什么来,君琰嗯了声,那老者一下就撕开了冬城的上衣。
“这是做什么?”
“好戏这就开始。”
几个侍卫架住了毫不反抗的冬城,付宁心中的疑惑越发大了。上衣被除,露出了他淡薄纤细的身躯,那老者慢慢走上前去,许是冷了,冬城的身子轻微地抖了一下。君琰双手交叠在胸前,吩咐了老者快些确认,老者连连称是,俯身仔细地看了看冬城的肩膀。由于在远处,付宁看的不真切,只觉那老者好似在求证什么,果不其然,那老者看了后抖着双手,咿呀了半天,似乎下一刻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说。”
扑通一声,老者跪下了,磕了几个头,竟朝着冬城嚎啕大哭起来:“主人,对不起了,我背叛了你!”一听这话,付宁呆滞了半天,主人?难道冬城的来历另有隐情?君琰见此,更是厉声要他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那老者点头,“殿下,他的确是白家最后的主人!”
轰。
白家?是那个被灭了门的白家?
当年君、容、白三家一同推翻了昏君,而当时白家气焰太盛,想一举夺得王位,君家纠集了各大家族以叛变的名义灭了白家,之后容家见此慢慢隐退,这才有了君家人为王的局面。
听母亲说起过,白家上下几千口人,全部被屠杀一个不留,闹得满城风雨。所有被杀的人全部被丢到了河中,整条河都开始发臭了,平民都不敢去喝河水,就怕一个不小心打到的水中有残肢断骸,委实恶心。
付宁只觉眼前一片空白:“怎么可能!白家早在几十年前就被”看着原地不动的冬城,她心中的所有的不可能,都在他安静的神色中化为了可能,忽然她浑身没了力气,瘫坐在榻上,瞥了眼面色紧绷的君琰,难怪他会如此盛怒,因为白家二字本就犯了大忌。
“不要告诉本宫,你毫不知情。”君琰盯着愣着的她说道,“你私藏了这个白家余孽,论罪,该如何担当?”
回神望着冬城,他更加低垂了头,看得她颇为心疼,经历了这样惨烈的事,难怪他当初为何固执着认为所有主人都该死,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刺杀她。可是他这次进宫刺杀太子绝不是他的意思,又不好把责任推到阿烨身上,她顿了会儿,终于找到了替死鬼,指着老者说道:“殿下知道这个奴隶说的是真是假?”
“你来说。”指着老者说。
那老者连连磕头:“是没错,他身上的这个标记,还是我当时亲手刻上的。”
“哦,如果他真是白家人,那你就是背叛主人了?若他说的是假话,那就是欺瞒殿下了!”付宁厉声喝道,吓得那老者浑身瘫软在地,他原来也只是想活命而已,怎料到会变成现在这番局面,弄得他横竖都要死。他想求饶,她立刻打断了他,和君琰说道,“殿下,这样一个奴隶说的话,怎能相信?”
沉思了会儿,君琰还是下令:“白家的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给本宫带下去!”
几个侍卫称是,一下就架走了冬城往殿外走去,付宁赶忙从榻上起来就要追过去。
不知为何,见她这幅为了一人如此拼命的样子,他很是反感。因为,从来没有人为他如此,顿觉刺目万分,所以他也不允许别人这般。皱了皱眉,拉住了她的手,把目光挪向了老者:“把这个奴隶也带下去,本宫可不需要这样背叛旧主的东西,对了,把他们关在一起,过几日,听候发落吧。”
努力想甩开他的手,她喊着冬城的名字,回头怒视着君琰:“殿下到底想要怎样?若是拿我要挟阿烨,听说太子妃已经被软禁了,若是要知道冬城的来历,大可不必引我进宫来,我是真真不懂殿下的心了。”她讥讽地笑了,“可别告诉我,殿下你是看上我了。”
这时他松开了手,动作优雅地整理了衣物。不理会最后的那句,他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事情:“你想救他?”
“是!”
“为何?”那不过是个低贱的奴隶。
“这能还为何,我喜欢他!”付宁觉得是遇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话了,可君琰却不这么认为,他凝神思索着,又扣住了她的手,逼得她不得不靠近他,“你”
“你想要救他,可你又凭什么来换?”
“殿下想要什么,还是说,付家能为殿下如何效劳?”这位太子的野心可不少,阿烨已经趟了这浑水,付家想要脱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原本想着和容卿一到远离君临,去过悠闲的日子,没想到这又成了个泡影。
不满于她的分神,君琰说了句连他也觉得不可思议的话,他记得,当时他眼神锐利,沉声一字一句地顿道:“那好,本宫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号外号外,明天开始防盗,一下收藏夹就被盗了,伤不起
明天是这样防盗的,我会一下放出两章
然后最后一章的假的,大家不用买啊!!!
一般都是机器盗的,会把两张都盗去,所以……嘿嘿……他们从31开始盗的都是假的
对了,还发生了一件奇葩的事情,
瓦的文案上挂着和谐章的邮箱么
然后今天看到了个评论,有个亲说邮箱不能进去
瓦就去试了试,蛋疼地发现,邮箱密码居然被改了!!!!!
就算删了邮箱的章节……我已经把和谐的章节变成长评了啊……
很好奇那货是什么心态……
31、湿太爱吃肉
在殿外的付烨迟迟不肯离去,冷着一张脸,双眼盯着紧闭的殿门,方才那个贱奴已经被带了出来,可过了这么许久殿内还是没有动静,他心中的担忧越来越甚。便在此时,从里头传来了一声惊呼,他皱眉,这是阿姐的声音。他立刻快步上前,侍卫们方想去拦阻,就听得听后殿门开启的沉闷声,下一刻,太子君琰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呦,还没走啊。”
他张开双手拦住了君琰的去路,眼神灼热,言辞坚定:“微臣要带着阿姐回去。”君琰狎昵地看着他,嗯,还挺固执的,点头吩咐了侍卫好生看守着付宁,一步都不准踏出。付烨拧眉,沉声问了,“殿下是要囚禁阿姐?”
耸耸肩,君琰大方地承认了:“是又如何?别忘了,本宫要你做的事情你还没完成呢。”似是想起了什么,他邪邪地笑了,暧昧地舔了舔唇,“对了,你阿姐的味道不错,所以你的手脚最好快些,否则等本宫喜欢上你的阿姐了,那可就来不及了。”
他身子一怔,难到太子把阿姐她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摇摇头,使劲挥去了这个想法,恢复了神色说道:“靠付家除去高家,殿下的算盘可打得真是精,可是微臣为何要这么做?”他的唇边不由溢出了冷笑,“且不说高家势力强大,即便真正倒台了,照着殿下的性子,难保不会对付家出手。”
“哦?那你现在可有别的法子?”懒得再和他做口舌之争,君琰直接甩下了这话就离开了。眼下付家除了被当作棋子,别无他路,即使这小子知晓对付家而言那是个火坑,他也不得不跳。